阿改不说话

请你务必一而再,再而三,三而不竭 ,千次万次,毫不犹豫的救自己于人间水火。 ​

少年郎

-.张云雷水仙
-.小辫儿与小小辫儿

张磊将近十二点才回了家,从园子出来都十一点多了,和队里几个人一起吃了个夜宵,吃完顺便又买了一份打包回去。那几人笑了笑,说自己家队长太能吃了吧。张磊只是笑笑,没搭话。

外面漆黑一片安静的很,家里还留了一盏灯,橘黄色,温暖的很。沙发上躺了一个小孩子,蜷成一团,薄被掉在地上。一撮长生辫搭在后面。张磊把那份夜宵放在茶几上,把薄被捡起来盖在小孩的身上,蹲在眼前看了好久。


这个孩子是他自己。

当初连张磊都不信,但是事实就摆在这。

遇见这个小孩的时候,他还在外面工作。张磊倒仓之后离开德云社干了很多工作,白天打工晚上回到出租屋,躺在床上倒头就睡,也没有心情想那么多不该想的。后来他找了一份酒吧服务生的工作,上夜班。他的工作不算闷,一共俩人调酒师和他,闲的没事还能搭上一两句。更多时间他是手肘撑着吧台托腮看着酒吧驻场,听着那个人群中心点唱歌。他也曾在站在台上,唱着太平歌词,受人捧,被人宠。那种生活他在倒仓之后就不向往了,嗓子这个问题一直是他过不去的坎,有些事情只是想想。但在酒吧工作,他望着酒吧驻唱,他想回去了,他也想继续唱歌,孤孤单单一个人终究还是不习惯。内心中有种要回家的欲望,悄悄埋下种子,发芽。


张磊,你以前干嘛的。

认识这么久这里的调酒师觉得张磊很好相处,但是总觉得与他之间总隔着些什么。

我啊....以前说相声的。

张磊也没隐瞒什么,低头擦着高脚杯,心思早跑到驻唱边了。


那唱歌应该很好听吧。

这是哪来的理论。

张磊停下手中活,抬眼,四目相对。

就是觉得说相声的唱歌都会很好听,多才多艺的。


说的人满是羡慕之意,听的人只是无奈笑笑。是啊真的好听。


调酒师还是没说通张磊唱一段。但是他的话好像一壶水,一抹阳光,给那个小小的发芽的,浇水,期望它长的快。


最近几天调酒师觉得张磊的心情特别好,凑他眼前还能听见他偶尔哼哼几句。



估计那颗种子已经快长成了,要的最后那阳光与水。就好比压死的骆驼,只需要一颗稻草。
天气转凉,出了门张磊不由自主的又裹了裹自己身上的外套。


下了班接近一点多,兴奋的精神让他没感觉那么累,想在路口抽根烟,晚点回家吧,不着急。


从兜里拿出了一盒抽出一根,叼在嘴里单手挡着点烟,
这也是离家后学会的。从口中吐出烟雾,抬头,有雾不见月亮不见星星。只有在夜晚的,才真的想家,想回去。

“你可好些了”

冷不丁的声音把张磊吓得一惊,看着不大点小孩儿穿着蓝色马褂,负手而来留有长生辫于身前,一步一步过来站在张磊身前。

“你是......”

张磊觉得眼前这个小孩极为眼熟,与自己脑海中存留的印象一点点重合。

“张云雷啊”

“那我是什么”

脑海中的影像和眼前小孩的话让张磊不敢相信,这个世界真的有这种事情存在。

“我是你,你是我啊”


小孩子认真看着张磊,稚嫩的眼神,满是善意。伸出手。

“你想回家了”

这是个陈述句。

“我来接你了”



张磊把烟灭了,他的那颗种子终究长成了。那抹阳光是张云雷带给他的。

“好,咱回家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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